下床前他说的最后一句,也是截止当下唯一的一句胡话。
大爷一直没言语,卡巴裆里却戴好了避孕套。
于是书香就扫了眼电视柜,除了移动电话,还摆着一个什么MIni摄像机,也即是才刚大爷拿手里的玩意。
电视机里也正上演着什么——男人和女人赤裸裸地搂在一处——不得不说,之前把娘颠起来或许有即兴成分,但这会儿绝对是受此影响,因为里面也在哼哼哈嘿噶击着。
当年魏师傅曾说过,腰为轴,劲道全在两条腿上,所谓打人如挂画,发力把人挑出去,猛虎硬爬山就是这样儿,铁山靠也是这样儿。
就是不知此刻这系列动作算不算,不过书香真的把娘挑起来了,像这清晨里的第一次。
但第一次还隔着裤袜呢,这会儿已然全无阻碍,呱嗒呱嗒,每次把人掀起来都能感受到娘这身肉在流动。
还有叫床声。
娘说服了,真服了,说她就怕这个,说会尿床的。
「不行,晕,晕啦。」
回落中,娘叫的声音很大,「肏开了,骨缝都给肏开了。」
即便随后书香把人放下来,娘还死死搂着他脖子不放呢。
完成接力就该撤了,然而书香却听到有人叫了声「儿」。
深褐色的屄油光水滑,或许正因为敞着口,内条戴着套的黑鸡巴很轻松地就被塞了进去。
看着身前被蒙起双眼的女人,书香想到了琴娘,尽管二者没有任何关联。
他点了根烟,闷头抽烟这会儿,身前又响起哼唧声——娘的——她说饶了婶娘吧。
半仰靠,手搭在肥厚的阴唇上来回搓着——因为鸡巴曾滑出来过——幸好有这小手帮衬,才得以让他俩继续进行夫妻生活。
「给孩儿穿丝袜也太骚了吧。」
「操」
娘「啊」
「舒服吗?」
「连拜佛啊。」
「是不是?啊?」
「睡觉——窝。」
「拜年还是拜佛?」
「你说,一年到头,呃。」
娘晃悠起身子,说都拜了。
这下,奶子也跳跃了起来。
说得并不快,甚至还有些停顿。
「今年特殊,不也在这儿过夜了。」
于是书香就看到了床脚下的那滩水渍。
没见大爷回应,也可能回应时书香没听见。
不知大爷为啥要这么问,兴许他以为娘搞混了。
他揉搓着奶子,嘟哝起来更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说你一天到晚净操心了,想替你操一下……」
娘又开口了:「你不问的是怎这么早就躺下了。」
她说不要都得主动给娃,难道还等着娃张嘴要啊。
娘打了个嗝,说一年到头也没歇两天,「娃苦啊。」
娘鞥鞥着,内两条半张不开的肉腿也被大爷扒开了。
他说的是用了几个姿势,爽不爽,搞了几次,搞多久。
「孩儿说相片拍得真好,真好啊,一看就是婚照,说这双
给他这么揉搓着,娘又喘息起来,「操,操一下媳妇儿。」
这话娘没理会,说出口的却是电话没挂就开始过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