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看了下香头,又说——是给四个托生鬼吓的——跟焕章描述的倒有些像。
就这会儿工夫,她又跟大家伙唠起嗑来,「回头拿点茶喝,将养个一月半月的也就好了。」
也不知说的是真是假。
杨廷松和李萍对了对眼,又看向孙子:「不去看了么。」
书香喝了口啤酒,面无表情:「堆炕上了。」
也没说别的,端起碗来又吃了起来。
「日子才刚好过,怎又摊上这么个事儿?」
李萍摇了摇头,「这两口子都够命苦的。」
「可不么你说,房子又没利索,这回都落在秀琴一个人的肩膀上了。」
说话时,杨廷松余光又扫了两下云丽,最后不漏痕迹地转向孙子:「焕章内?又回姥家了?」
书香抹了抹嘴头:「不回去谁伺候他?」
思及起琴娘此时的现状,对赵伯起的恨意反倒被忧虑取而代之——他为自己帮不上琴娘而感到苦恼和郁闷,妈个逼的,琴娘怎这么倒霉呢?拾起啤酒又灌了两口,从口袋里堂而皇之地掏出香烟,点着刚嘬两口,灵秀就风一样打门外走了进来。
昨儿吃饭时还说呢——「都甭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儿。」
云丽让书香活动脚丫子看看,书香就动了两下,云丽眉头都皱起来了:「现在就开车拉你去医院。」
站起身子。
「去什么医院啊,早看过了,吃饭吃饭。」
把云丽给拉回座上,书香连连摆手:「膏药也早贴上了。」
直到听完天气预报也没见灵秀回来,和老两 「祖宗哎。」
「不有伤吗。」
「有关系吗?」
「嘶啊,胀。」
灵秀眉头微蹙。
「脚咋回事?」
「没事没事。」
「有什么法子?」
「要命了不是。」
「就不觉着累?」
「动作别这么大。」
「当然有关系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现在就想,现在就要你。」
「都有烦恼,也都有快乐。」
「几天没做了都?几天了?」
「不许使坏,脚还有伤呢可。」
他不以为然,也叫云丽不必担心。
「都起性了,说啥也要崩了你。」
「书里不说阴阳交泰能内啥吗。」
话刚落,打肋两侧就伸出一双手来。
口念叨一声,书香就跟云丽一道上了车。
「先崩再说,到时我跟她讲还不行。」
衣服一脱,只着一条小内裤,「热不热?」
「脚还没好呢不是,你妈要知道还不急?」
「踢球还有不伤的你说,以前不也有过吗。」
觉察到身后呼吸有些不稳,不得不叮嘱一句。
他意志坚定,势头强猛,「不弄出来没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