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话刚落颜颜就鼓起小嘴呀呀起来,巧克力也扔了,抓住妈妈衣服开始不依不饶。
「咱大人不也能吃吗。」
这么说的时候,分别给沈怡和琴娘也掰了一块。
多日不见,琴娘胖了,似乎所有(女)人都胖了,不过书香还就喜欢这胖淘淘的样儿——丰满多肉,屁股是屁股胸是胸,这是不是与生俱来他说不好,反正比内些竹竿看着舒服,也更有味道。
「焕章跟大鹏内?凤鞠呢?」
书香这话明显是对三个人说的。
沈怡说大鹏跟焕章一起走的,秀琴点头说是,「可能去北头了。」
然后艳艳才说,「凤鞠跟同学在家呢。」
书香「哦」
了一声,扭脸看向柜子上的表,随即又「嚯」
了一声。
进屋前好像刚十点,这会儿都十点一刻了。
「不行,我得茅厕了,你们待着。」
朝众人嘻哈了两声,出屋进胡同时,仍旧没看到人,心说这时候能去哪呢,就熘达着往东院走了过去。
东院大门紧闭,门前房后倒是长出了不少野草,咋咋呼呼的,蓝色桑塔纳就停在这片杂草上,一辆崭新的黑色皇冠也停在那,至于说是不是大爷杨刚的内辆座驾,这他就说不好了。
正晌开席时,胡同里已经架好了遮阳网,前后两个院子里的四角自然也都支起三米多高的杆子,搭上了遮阳网。
喧闹声此起彼伏,随着上菜伙计们陆陆续续从西角门走进来,随着酒杯的起落,随着女主人的入场,新一轮的此起彼伏又开始喧闹起来。
与给杨廷松过生日有所不同,除了所来宾客更多之外,云丽跟灵秀巾帼不让须眉,没错,姐俩还一起站出来替当家男人当起了主持,是故,开饭之际,二人携手端起酒杯,挨桌敬了起来。
地一声。
「哪个?」
「还真是。」
「大屁股。」
「洗啥洗还?」
「来了来了。」
云丽说:「咋?」
「鱼肝油是吗?」
「窗帘先拉上。」
「就,就,就在这儿搞你,」
走过去,两个都给她拿了出来。
云丽就笑,还朝书香勾起了手指头。
睁开眼时,当即明白书香为啥会「嗯」
顺着云丽所指,书香看了看,问啥玩意。
了一声,眼珠子都直了,「还套了裤袜?」
还放在鼻子上闻闻,「挺香啊,能吃吗?」
云丽笑着说还没洗澡呢,「身上黏煳煳的。」
云丽笑着说痒,脸也红透了:「跟棍子似的。」
书香叫着,两手一分就抠抓上去,紧接着「嗯」
书香早就血脉喷张了,给这么一弄,更是热血沸腾。
他叫着晃着,飞扑到云丽近前,「我狗鸡都湿透了。」
扑闪上去,书香不止脸红,身子都抖起来了,也结巴了。
书香抱着云丽肉乎乎的身子就是一通揉搓,「就这前儿。」
了,她笑着也把手探到裤袜里,「没事儿没事儿,都过去了。」
他说馋死了,云丽就用屁股拱他,轻扭着脖子正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