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反而变得安全。
解放后,范家都没有告诉世人他们是在哪里印刷传单的。我想范家是不想让世人知道码头还有这样一个地下室,里面放着范家在陵江收集的宝物。这里是码头,如果有什么风向不对,范家可以立刻用船运送宝物离开。只是范老爷子没想到,这个码头会随着社会的发展成为历史。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要是今天没发现,过些天这里都拆了,怕要到以后动工才会发现,到那时人多手杂,发现这么多金条,不知会搞成什么模样。」
「这次是阿布和妮妮立了功,它们在这里追野兔子,野兔子逃到这个洞里,阿布和妮妮就在这里刨洞,刨到了地下室的盖板。姑姑,那这些古董玉器和金条怎么办?」
「古董玉器可以拿走收藏,那些金条收藏也没什么用,还是让婉蓉出面上缴给国家吧,这对婉蓉以后的发展有好处。」方兰摸着印刷传单的木刻雕板,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可是范家支持地下党进行革命斗争的证据,也是关于陵江地下党斗争的珍贵文物,希望这些文物出现能挽回一些范家在国内的声望。
乔婉蓉听方兰让她出面把金条都上缴给国家,不由打心眼里佩服方兰的魄力。那么多金条,价值好几亿啊。乔婉蓉从金条堆里拿了几块金条出来,和两箱古董放在了一起,虽然只是不起眼的一点,怕有十公斤左右。方玉龙问她干什么,乔婉蓉说这些金条都是范家的,她要拿些回去给重月压箱底。方兰见乔婉蓉拿了金条也没阻止,让方玉龙把架子砸了,再用沙土盖掉一半,让人看不出架子上曾经还放过其他两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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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陵江出了大新闻。著名民营企业家乔婉蓉发现了解放前的遗留下来的小金库,主动上缴国库,国家奖励了乔婉蓉一百万元。至于那些印刷木刻雕板的事情,新闻里却没有提到,省里和市里都回避了这个话题,只有陵江革命军事博物馆接收了那几块印刷木板。方兰看着新闻叹了口气,上缴这么多金条,竟然没起到一点作用。
「姑姑,我们为什么不把金条拿回来?」方玉龙见方兰叹气,以为方兰看到国家只奖励了乔婉蓉一百万,心里后悔了。
「拿回来也没什么用,只能压箱底。这么多金条拿到黑市上去会让人起疑的,我们方家不缺这个钱。范老爷子估计也不会想到,他准备了那么多金条,到现在还不如他当年留下的地产值钱。」说到土地,方兰又想到了赵承刚的事情。之前赵承刚多次要购买那块地,难道跟这批黄金有关系?方兰心里又否认了,如果赵承刚知道有这批黄金的话,就算没买到地,他也会叫人偷偷去挖出来了。那些黄金在地下室里静静躺了这么多年,难道真是没人知道这些黄金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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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樟林苑到底充满了生机,竹林深处的大吊床上铺上了崭新的红被,透过竹林照进的阳光洒在红被上,可以看到红被上绣着精美的鸳鸯。夏沫不敢让人知道她和方玉龙的「地下情」,自然不可能在竹林里过夜。所以在某个中午,院子里没人的时候,她将竹林里的大吊床布置成了大红的婚床。
洗手台上放着一个移动音响,播放着优美的旋律。阳光下,方玉龙搂着夏沫在吊床边的空地上轻轻扭动着身体。虽然不是结婚,夏沫也要将场景布置得浪漫而温馨。夏沫特意选了条红色的长裙,外面还套了件红色小洋装,整个人看起来红红火火的。自从那天晚上到夏沫房里领了新年福利后,姨甥两人间已经有过多次亲密行为了。除了最后的插入,情人间能发生的一切在两人身上都发生了。
「臭小子,你说方嫂的嘴巴牢不牢?」布置婚床的事情是瞒不过美女管家的,夏沫真怕谷琬妤会嚼舌头,将她和大外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