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做些什么才能让自己能重新站在他的面前,不过这两人谁也不知道的是,不久之后从北方南下的敌人,滚滚洪流将会摧毁掉他们所期望的一切。
第二天清晨时分,单信便派人来请王雄,说是要提刑审问俘虏的小圣后沈绣贞,王雄知道单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无非是打算将沈绣贞留在山寨里享用,不愿将她押解往京城,王雄到不在乎一个贼营的女子,朝报信的人道「大头领审讯这叛贼即可,太平军的圣后苏仙仪不日就领军到来,为安全起见不在路上出差错,贼首沈绣贞暂且不算进京城,此事我自会向圣上禀报」。
王雄本想这样打发了报信的人,自己也可以就此下山去,哪知报信的人前脚刚走,后脚萧银凤推开门盈盈拜下道「天使,今日审讯捉来的太平道贼寇,奴家来请你咧,王公子若是不去,大头领还不要剥了奴家的皮」。
这声音婉转哀怨,王雄转过头来,见萧银凤披着绸缎织的坎肩,半裹流苏抹胸挡不住大半白花花的胸肉来,大红色的裙子被裁成条状一走路就露出雪白的大腿,倒是她身后跟着的落蝶和郎里香穿戴的齐齐整整,不过两个小淫娃淫性不改,身子藏在萧银凤的身后,两双滴熘熘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雄打转,恨不得剥了面前俊俏公子的衣服,享受一番鱼水之欢。
王雄听萧银凤说的真切不好拒绝,本不愿答应的终究是心软应承下来,萧银凤见王雄答应了乐不可支,双臂紧紧抱着王雄的胳膊,像侍妾服侍相公那般引着王雄向厅堂里走去,一众女奴们跟在身后服侍。
厅堂里模彷官家升堂,众头领分作两列,十几名喽啰效彷衙役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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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呀,既然逆贼不肯交代,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王雄看着众人色欲上头的样子觉得好笑,转头对身穿劲装的武金娣道「头领倒是些真
沈绣贞点头又面露苦色道「大人,民女受刑之后,筋骨具伤已经是写不了字了...」,王雄拿过纸笔「这无妨,我写,你签字画押可好」,沈绣贞低下头眼神闪过一丝愧疚之色,赶紧点了点头。
王雄随意编写了话,不过是太平贼寇满口谎言欺骗世人,胁迫良家百姓从贼,写完便让沈绣贞签字画押,能少受些罪,沈绣贞已经是顾不得这些了,接过纸看也不看大拇指在自己被打的伤口上抹了抹在悔过书上按下了自己指印。
沈绣贞连忙哀嚎道「大人,民女受胁从加入贼寇,负责治病救人从未伤过天兵性命,还望多大人明察」,王雄抬手示意阻止单信要说的话,站起身道「你说你是受胁迫从贼,可敢当堂签字画押,写清如何受贼寇胁迫之事,我自当禀明朝廷饶你一命更免受了皮肉之苦」。
王雄接过悔过书满意的收了起来道「此书我会和奏报一起递交给朝廷,众位头领安心等朝廷册封便是」,萧银凤听王雄话里话外有要走的意思,连忙上前拉住王雄的胳膊,「天使大人既然忙完了,何不与大家伙一起坐下来痛饮几杯,不然岂不是说我戎武帮不懂待客之道」。
单信一道令牌扔在地上,立即上来两名喽啰拖着沈绣贞就往堂下去,扒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几棍子下去便打的皮开肉绽,苏绣贞被打的受不了了,连声哀嚎求饶,声音凄惨无比,王雄有些听不下去了,他向来听不得女人求饶的声音,转头对单信道「既然这女逆贼愿意交代,何不将她带上来,听听她说什么」。
王雄朝单信点了点头道「大头领可以开始提审了」,单信依样画葫芦从竹筒里抽了一道令牌丢在地上,带逆贼沈绣贞上堂,两名健妇一左一右提着沈绣贞往厅堂而来,高傲的小圣后低垂着脑袋披散着头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