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威胁言语也说得出口。
王诏麟见国公爷已是沉迷美色之中,心生一计道「国公爷有所不知,今日可是正巧了,这位成夫人乃是我这位姬妾金香玉的徒弟,皆是峨眉派出身都曾任峨眉派掌门,官厅内空间也宽敞倒不如让两位比试一番如何」,话刚说完,邀月立即欠身道「两位公爷,妾身此前受了伤内力丧尽,至今也未曾恢复,断然是打不过师傅的」,身形颤颤巍巍宛如杨柳扶风般的病美人。
司徒峻身位皇亲国戚也是浸淫武学多年,虽不以招式见长但也有几分眼力见,心中不禁思索道若是让这邀月掌门恢复功力,不知有几人可以抗衡,不禁鼓掌叫好,连成化怀见之也有些懊悔,自己这一步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待到几人谈毕,成化怀携着邀月离开,司徒峻立即命人在船上给二人安排房间,见二人离去,王诏麟立即转头对司徒峻道「这位成夫人国公爷意下如何」。
司徒峻点点头「既然如此便是只比招式,断不可互拼内力」,王诏麟在金香玉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低声道「还不快上,在国公爷面前露几手」,金香玉将腰间的系带又系紧了几分,收拢了裙摆飞身扑来,邀月虽是内力几近丧尽但招式尚在,飞扬起裙摆飘逸显现出那白生生的大腿,连续两个侧空踢逼迫金香玉不得不后撤,翻转身探手抓向邀月,后者立即侧身避开,师徒二人拳脚相交,你来我往招式皆相同,不过人美身材窈窕,莫说是拳脚比拼,便是站在那也足以吸引人目光。
邀月自去倒水沐浴,脱了金锁琉璃红裳裙露出雪白肌肤,两条白玉般修长的双腿踏进木桶中,看的成化怀心痒痒,只可惜这等美貌的身子,今后还不知能属于自己几次,一直到日落时分,突然听到船舱上有一阵杂乱的声音随即听到喊声「有刺客」,成化怀一听连忙冲出门去,邀月自己没了武功知道什么都做不了,不紧不慢的从桶里站起身轻轻擦拭着身体,还没等身体擦干净,门一下子被撞开,冲进来的士兵一时间都看呆了,邀月吓了一跳连忙扯了条毯子裹住身体道「怎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士兵们互相看了看一人道「逆贼成化怀意图行刺国公爷,擅闯国公爷卧房,被当场拿下,现在特来捉拿犯妇邀月」。
司徒峻突然道「本公在荆州便曾听说过峨眉派的厉害,尤其是邀月掌门剑法惊艳,可否在此露上一手,刀剑无眼不如皆用木剑如何」,说着便有两名侍从奉上两柄木剑,一人一把,峨眉剑法讲究的便是剑走轻灵,两女身影翻飞,金香玉知邀月武功未恢复自怎么在意,挽了一个剑花足尖在船柱上一点,如燕掠般凌空扑过,正是峨眉剑法中经典的燕掠式,哪知邀月不但在内力修为上在过往超过了师傅金香玉,在武学技巧浸淫上也超过了师傅,尽管内力皆失,但有着多年生死拼杀的经验,身形后仰弯曲避开金香玉的剑气,腾空翻起在空中快速舞起剑来宛如水银泄地,燕掠式本就是峨眉剑法中少有大开大合之技,一击不中便暴露了身位,被邀月抓住这个机会抢攻,压制的金香玉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金香玉内力现在远胜过邀月,此时早已分出了胜负。
算尽反倒是误了自己性命,想晋升哪有那么好的事情」,那士兵嫌邀月聒噪上去要捆她,却被其他人拦住,低语道「这是国公爷要的人」。
邀月知道司徒峻所图的是自己身子,此去性命自然无忧,也不着急拉下帘子,慢慢悠悠的将衣裙套在身上,梳笼了发髻用珠钗盘住,手指蘸了一点胭脂抹在嘴唇上,套上鞋袜撩开帘子,明艳的面庞顿时让一众士兵呆在原地,「诸位军爷前方带路吧」,几名士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在前面带路,走了没几步便看见几名士兵脱着一具尸体向外面走,准备扔进江里,邀月定睛一看正是成化怀,身上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支箭矢,宛如刺猬般,地上的血迹都被擦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