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带来与阴道完全不一样的爽感。
「皇女殿下,你不说话我可要替你做主了,我在许朝也没几天了,马上我就要返回大黎,能从北边带个皇女回去也能让宗族里其他人好生羡慕一番,」
「居然把樊城和武胜关给了你们,禹王真是舍得,当年你们南朝费劲心思也不知道填了多少人命进去也没拿下武胜关,现在不废吹灰之力真是可喜可贺啊,」
脑袋被大手紧紧的制住动弹不得,哀献皇女正要恶心的反胃吐出来,也好让王诏麟知难而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竟是活活让哀献皇女把胃里要吐出来的东西给咽了回去。
贵妇人装作完全没有看见哀献皇女的样子,解开了长绒的系带,丰腴的身材披着透明的轻纱,「大人不日就要走了,奴家不能随大人一起去,寻着大人今日没什么事来伺候大人。」
门嘎吱一声打开,披着红色长绒的贵妇人走了进来,满面笑容的凑到王诏麟跟前,伸手抚弄着王诏麟刚刚从哀献皇女身体里抽出来的湿淋淋的肉棒,「大人好生威武,看得奴家敬佩不已。」
四品诰命夫人,这贵妇人是樊城太守的正室吕夫人,八成是因为听到禹王又搭上了南朝这条线便赶来讨好南朝来的王诏麟,哀献皇女不屑的瞅了吕夫人一眼,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张嘴呕出了一滩刚刚王诏麟灌进她嘴里的精液。
哀献皇女转过头去不答话,这种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几乎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以王诏麟骑在她身上一顿猛操而告终,无论自己怎么回答,得到的回应都只不过是更加猛烈的羞辱罢了,无论身体有多么强烈的回应来自下身的饥渴,哀献皇女也要强忍住,皇家的颜面不能丢。
哀献皇女顿时沉默了,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去了,自己没有回去父皇还可以对外声称自己受辱之事子虚乌有,如果自己真的回去了,那自己受辱的这件事必定瞒不住了,到那时能得一条白绫留个全尸都算是父皇看在父女的情面上了,毕竟二十年前的庆祥之耻还历历在目。
哀献皇女带着讥讽的语气,可是内心则是又气又痛,武胜关是防备南朝北上的唯一险关,除了武胜关外整个长江以北一片坦途无险可守,而南朝控制住武胜关则可居高临下威慑整个司州,李昌祯这是把命根子都送给了南朝啊,哀献公主只觉得痛心疾首,但无论怎么愤慨也是无济于事。
「终于意识到自己要问什么了吗,看来你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呢,我还以为你和那些蠢如母猪般的贵妇人没什么区别呢。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大黎开出的价格就是支持他禹王占据东郡、信都等四郡之地,作为代价就是禹王需要把樊城和新野以及武胜关交给我们大黎,充当大黎的北方屏障。」
全樊城谁不知你吕家那两个孩子是妾室所生,自己生不出孩子只能捏着认了,平时在家里没少苛刻对待,现在到装起母子情深,王诏麟也不以为意左右无非是个女人罢了,让吕夫人转个身子趴在地上,伸手玩着褐色的后庭,一张一合的肛穴一点点吸着王诏麟的手指,「奴家……来之前都……洗干净了……」
吕夫人听到王诏麟可以带她去南朝,心里犹豫了一下,可还是舍不得在樊城衣玉食的优越生活,毕竟自己在樊城是正室,去了南朝哪怕王诏麟的身份在南朝不低,可终究也是寄人篱下,心中有了定计,嫣然一笑「大人如此说,奴家听着心里很是开心,只是奴家还有两个嗷嗷待补的孩子终究是舍不得,大人的恩情奴家记下了。」
巴掌,「爷要用你后庭」,吕夫人手脚并用的转过身来,张口含住王雄胯下肉棒,王诏麟挪了个身子直接坐到了哀献皇女的背上,哀献皇女想挣开。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