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让她难看极了,但她仍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她们依然会安静的,宛如婴儿般安静的,等待着主人的审判”黄婵呻吟一声,她猛的抽回手指,塞入小口中吮吸着上麵残留的血浆。
“看啊,这是我调教后的完成品,她们不知恐惧为何物,就算我这样——”黄婵娇笑着,猛地转身,葱白的指尖抵在侍女的喉咙上慢慢刺入。
“完美的人偶,发泄的道具,被你亲手操控的傀儡!隻要你能爱惜一点”说到这,黄婵的语调情不自禁的上扬,彷佛一位展示自己作品的艺术
“我刚才可是听见有个好听的声音说,住在这的人,可是很坏很坏的呢”女子俯身,凑到赢漱跟前,未被刘海遮住的眼睛闪烁着疯狂的色彩。
“教训了失宠的公主而已,帮皇后管教管教她女儿背后嚼人舍根的坏毛病,皇后一定会感激我的吧。”黄婵盯着秦越挺直的背嵴,漫不经心道。
女人的歎息像咏歎调一样彷佛在抒情,她那长长的手指反複在赢漱脸部嫩白的肌肤上摩挲,没有一丝的怜惜,彷佛那是一块上好的丝绸,而不是大秦公主的脸。
“对于这点,我可不敢苟同呢,毕竟我黄婵,可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啊。”修长的食指和拇指猛地掐住了赢漱的香腮,女子的声音越发轻巧,“你说是不是呀小赢漱。”
“滚啊,我不换!”少女警惕的看着眼前别有风韵的女人,眼神停留在她那被青墨烟衫紧紧束缚的浑源胸脯上,她紧紧抓住秦越的手臂,彷佛一松手他就会被黄婵抓走一般。
赢漱和秦越能够清晰的看见,那脖颈上被压迫的肌肤越来红,直至丝丝鲜血的渗出,跳动的颈动脉近在咫尺,似乎黄婵隻要再稍稍用力,她的指甲就会割断这具鲜活的生命。
“唧唧”,她睁大了眼睛,好看的眼眸中竟泛起陶醉般的嫣红,“就是这样,破坏!重塑!扭曲!直至完美”黄婵满意的笑着看向赢漱,小舍头舔舐过嘴角,瞳孔收缩到极致。
墨绿色的百褶裙微微抖动,女子又往前走了一步,额前长长的一缕发丝遮住了她的右眼,她笑着径直将手伸向赢漱的脸蛋,少女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但依旧被捉住了小脸。
秦越看不下去了,他冲上前,用力推开了那个陌生的女人,虽然知道在这后宫里得罪一个不知根底的女人是很不明智的选择,但他无法这样看着对自己一直很好的公主被这样欺辱。
“啧,真不经玩。”黄婵的目光轻蔑的从赢漱脸上滑过,看向了挡在她麵前的秦越,上下打量一番后,眼神逐渐狂热起来,“这个看起来倒是硬气不少,还有这一脸不屈的表情,咯咯咯,如果省着点玩,一定能玩很久吧。”
“哼,若是让陛下关注点后宫,我受点责罚又算得了什么呢,至于皇后,依她那温柔的性子,更不敢大张旗鼓的教训一位名门贵胄之女了,尤其她的父亲还是陛下最倚重的心腹。”黄婵轻笑起来,她拍拍手,身后突然转出个表情麻木的宫女。
“看到了吗,多么有趣啊,一个人能毫无知觉的折辱自己,哈哈哈哈哈。”黄婵指着自残的侍女,又打了个响指让她停下来,这才麵带微笑的看向公主,语气轻佻而又森寒,“她会无条件执行你的命令,做你任何想让她做的事,是的,任何!”
“不用害怕,小赢漱,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当时才那么点,现在都成个美人胚子了。”女人娇笑道,未被遮盖的眼中却丝毫没有该有的尊敬,她一隻手钳着赢漱的肩膀,另一隻手玩弄着少女的小脸,像是找到了个绝佳的玩具。
家。
她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