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大秦的后宫里,竟然能见到将都铎语说的如此好的人,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但眼前这仅有一面之缘,足足比她矮了两个头的少年却突然向她承诺会让她幸福,这也太可笑了吧。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语不语法,发音标不标准了,冰冷的剑刃就横在颈边,把误会解开才最重要。
艾琳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双腿交迭在一起,想了想,双手又往下拉了拉裙子下摆。
艾琳的眸子一下子睁大了,她怔怔看着面前掷地有声的少年,心中不知为何却突然涌现出无穷的酸楚和荒谬的不真实感。
「Iswear,Iamagoodperson。Please,pleasecalmdown。(我发誓,我是个好人,请,请您冷静一下)。」
她不遮挡胸口还只是单纯的诱惑,但她那纤长的手一捂就成了半遮半掩,这简直就成了致命的诱惑,尤其是她呼吸时所带动胸口的起伏,白皙的乳浪更是看的秦越口干舍燥。
秦越背着手,正想着看下一幅画,却突然不敢动了,冰冷的剑锋不知什么时候从后上方斜伸过来,搭在他的肩膀上,金属上泛着的锋锐气息提醒秦越,剑刃离他的脖子仅有一指之遥。
剑刃收回去了,秦越顿时松了口气,他转过头,一席金发的美艳女子正站在他身后,穿着深V的丝绸睡衣,似乎是起床不久,端着双臂,把玩着手中的一把钢尺,带着点笑意的看着他。
他迎上艾琳那似笑非笑的双眸,长时间不晒阳光而略显苍白的肌肤,蜷曲着的金色刘海搭在虽然憔悴但仍是极美的面庞两边,心中突然想起了那些随意散落在地上,桌子上的伤心的画儿。
「等等,你好,啊不是,我是说hello,hello,Irenehighness,Iamthenewdeaconoftheharem。(你好,艾琳殿下,我是新上任的后宫执事)。」
看着身前的少年一脸痴呆的看着自己的胸部,艾琳有些气恼,但不知为何又感到了一丝丝的欣喜,她一只手盖在了睡衣胸口的开叉处,另一只手用钢尺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脸,嗔道:「看什么看,没听见我正问你话呢。」
她仅仅是让他继续说些职责之类的话罢了,打发打发时间,她并不相信这个在她两年的寂寞生活中突然出现的少年会跟其他那些用着有色目光歧视她的宫人不一样,因为上一个来拜访她的人,她都早已忘记了其音容相貌。
秦越踱着步子,目光从桌子上的稿件移向四周,只见墙上贴满了精美的人物画像,有单独一框的,也有合影的,他从一张绘有高头大马的照片上找到了一个金发小女孩,她正巧笑嫣然的坐在马背上,小手牵着缰绳,高高扬起。
秦越一屁股往后坐倒在地,艾琳气恼的看着眼前这个被她一脚踢在地上的登徒子少年,心道这少年人不大,长的白白净净的,怎么这么多歪心思,却浑然不知道自己穿着这么下流的睡衣对一个身心健康的少年来说有着多么大的诱惑。
是的,高挑的艾琳殿下足足比十五岁的秦越高了两个头,但从秦越的视角来看,那深邃的雪腻深沟比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有吸引力,尤其是艾琳还架着双臂,在无意中的挤压下,白皙的乳肉争先恐后的从丝绸睡衣的开叉口往外涌出,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极大的冲击着秦越的神经。
画稿上的风景粗略一看是画的极好的,但是细看,那淡淡而又匆匆的笔触,隐藏其中的凌乱线稿,都在无声诉说着画者痛苦而又孤独的心境,秦越甚至能想象到,一个披散着柔顺金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