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虽不同,房间号却相同。
两人仅隔一层楼板,直线距离不过数米,但心境却完全不同。
经过数天的训练,英姑安排她正式接客,这也是李权的意思。这么多天来,燕兰茵在胁迫下虽不敢反抗,但骨子里仍没屈服,李权要让她彻彻底底沦为一个妓女,再度给以她重击。
燕兰茵几乎与周伟正同时进入房间,她身着浅灰色西装和套裙,肉色的丝裙、尖尖的高跟鞋,化了淡淡的妆,如一个娴雅的白领丽人。房间里是两个身着白袍、矮胖的阿拉伯人,都是凹陷的双目,高高的鼻梁和茂密的大胡子,相貌非常相象。
两个老外很兴奋,哇哇乱叫,叽哩呱啦讲的话燕兰茵一句也听不懂,她脸上保持着微笑,这是英姑的要求,英姑告诉她,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到,如果表现令她满意,服侍完客人就可离开,否则还要继续,直到她满意为止。
按着两个阿拉伯人的要求,燕兰茵站在玻璃圆桌上脱去了丝袜和肉裤,她劈叉开双腿,裸露着光秃秃的私处供他们观赏狎玩,当他们把又粗又糙的手指捅入阴道和肛门,最困难的是还要保持微笑。
巨大的阳具横在嘴边,她木然地张开艳红的双唇将肉棒吞入口中,心中一阵酸楚,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从一个神圣的警察沦落到妓女。
“伟正,原谅我,飞雪,原谅我”在她心里默默念叨时,另一个阿拉伯将她腿搁在肩上,肉棒贯体而入,几乎顶到了子宫。
命运弄人,燕兰茵为亲人、爱人忍受着巨大的耻辱,而同一刻,丈夫却在同一幢楼里,和别的女人上床,而妹妹飞雪也不能逃脱终日被男人淫辱的生活。
第一
突然枪声平息,黑人女子不再说话,全神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黑衣女子向着燕兰茵微微点了头,“你是什么人”她也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寻常。
燕兰茵虽被两人夹着,但仍能越过肩膀看到她,“你是警察吗”燕兰茵轻轻地用中国话问道。
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黑衣女子忽然象猎豹般跃起,持着枪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前面那人向后倒去,阳具射出最后一道精液,在强劲的冲击力下奔向燕兰茵的脸颊,她本能地伸手去挡。
两个阿拉伯人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时不知所措,莫名其妙被打,自然恼怒之极,但又不敢轻易上前。
上了镣铐,两个阿拉伯人底气才壮了起来,望着他们噬人凶光,燕兰茵知道今晚一定又是个暴风骤雨的漫长夜晚。
也许见燕兰茵没什么动静,两个阿拉伯人向她逼近,其中一个从房间里找来一副手铐、脚铐、铁链组合成的SM用具。
一个人有付出总也希望有回报,但一旦知道了残酷的真象,不知会怎样?人是为了希望活着的,如果没有希望,又会怎样?
这一瞬间,燕兰茵尽力把身体转向洞开的房门,那里有光明,有自由!但光明与自由离自己却那么遥远,那么不可及!
说完这一句,那种怪异的压力大减,二个阿伯人虽一脸惊惶之色,但不得不按着命令去做。此时,门外响起密集的枪声。
答案是否定的!她去挡那道精液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量,那乳白、粘稠的东西击中了她的唇角,也彻底熄灭让她的心头燃烧的火焰。
燕兰茵眼眶发热,差点又掉下泪来。她所说的那个“朋友”多么幸运呀!但自己有谁来拯救?自己何日能够脱离这地狱般的生活?
黑衣女人没有太多奇怪,在这里供男人淫玩的当然是妓女,她能说话,是因为她的意志力比普通人强,意志力强弱有时是与职业无关的。
燕兰茵没有反抗,任他们把双手扭在背后,又被强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