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个月里,从踏上丁飞的游轮那一刻起,燕兰茵成为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在忍受肉体与心灵双重摧残之时,她日日夜夜挂念着飞雪,更提心吊胆怕被丈夫察觉。人忍受痛苦都有极限,过了极限就会变得麻木。不麻不行,不麻木人会崩溃、会疯掉。
此时,燕兰茵本已准备再次麻木地去忍受男人生殖器的淫辱,丈夫对她说的:“我不要你被强奸!”
这七个字,象一把利刃刺入麻木的心灵。自己是什么时候起,对陌生男人插进阴道的生殖器无动于衷?自己是什么时候起,身体服从了生殖器指挥,为他们奉献性爱的欢宴?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起,身体竟对男人的生殖器产生了渴望与依赖。
“我不要这样下去,我是个人,我要有人的尊严,我不要被强奸!”
燕兰茵心中呐喊着。
雷钢很高兴,特别高兴。那次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强奸她,她虽踹了自己一脚,但大多数时间并没有激烈的反抗。雷钢喜欢刺激、野蛮、暴力,这些元素令他亢奋。那个叫庄兰的女警,从撕破她的衣服到刺穿她的处女膜,自己整整化了五个小时。他如猫捉老鼠般戏弄她,听着她尖叫、哭泣,他把阳具捅进她的阴道,在触碰到处女膜的时候放任她逃脱,然后继续重复这一举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手足抽筋、身体硬得象块石头时才把举了五个小时的屠刀砍了下去。本来这个比野马还烈的叫庄兰的女警在他心中将留下完美的忘记,一次他把装有一颗子弹的六发左轮手枪捅入她的屁眼,那时他还没杀她之心,只是觉得好玩。当他扣动第五次扳机的时,她突然喷射出尿液,直冲到他的脸上,也许刺激过度,雷钢扣动了第六下扳机,子弹从肛门射入身
“好的。”
雷钢笑着道。
“太棒了!”
“没问题!”
“放开我老婆。”
雷钢淫邪地笑着道。
燕兰茵焦急地喊道。
“好的,没问题。”
“哈哈,强奸成功!”
“老公!我不会被人强奸的。”
铁头瞅了一眼道:“大哥,没硬。”
在燕兰茵的记忆里,丈夫从来不说粗话。
雷钢有些迫不及待地渴望进入她的身体。
依然发不出声音,但他知道妻子能够听懂。
燕兰茵叫道,继续扭动身体不让阳具的进攻得逞。
“铁头,让他把老婆洞门弄开,让老子好进去。”
铁头抓起周正伟的手,把他的手按了燕兰茵的乳房上。
“摸着爽不爽呀,铁头,你看看她老公鸡巴鸡了没。”
妻子被反绑着双手,又怎么能够斗得过比野兽还凶狠的男人。
雷钢道。其实根本没必然那么做,他只是想看到两人更痛苦些。
又喝了十多口水的周正伟象烂泥般瘫软在地下,燕兰茵多希望丈
雷钢怪叫着,粗大的肉棒慢慢刺入从花唇中显露出来的迷人肉穴。
雷钢猛地前挺身体,胯间的整根庞然巨物彻底地顶进了燕兰茵的身体。
铁头用两个指头夹住周正伟的中指,然后用他的手指拨开了燕兰茵的阴唇。
“你摸够了没有,摸够了帮我一下,你老婆屁股老动来动去的,我都捅不进去,铁头。”
铁头的手罩在他手背上,在他五指收缩下,周正伟紧紧抓住了妻子高耸洁白、柔软细腻的乳房。
体。原来象野马一样的女警,也会恐惧。此后他又多了一个癖好,面对猎物,把枪管捅入屁眼,然后开枪。
“你还是不是男人呀,看着这么漂亮,还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