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爱抚着对方的身体,努力地面对的厄运,让情欲的火焰燃烧起来。
此时,愤怒、沮丧的男人有些不安起来,约有六成多的男人肉棒挺立了起来,他们都是赤身裸体,铁笼格外的狭小,几乎是人挤着人,自己的肉棒硬了,别人硬了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腿上、臀上,尴尬漫延在人群中。而那些没有亲人被杀的男人无疑欲望的火苗已被点燃,他们目不转睛地望最漂亮的女人,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下,他们会抓着鼓胀欲裂的肉棒撸动起来。
铁笼外的女人大多有了情欲的表现,或许她们之中也有是假装的,但此起彼伏、婉转缠绵的呻吟让更多男人的肉棒硬了起来。终于铁笼里某个男人的妻子第一个到达了高潮,她高声尖叫着,丰满的乳房开始膨胀、鲜红的乳头高高挺立、花唇间流趟出潺潺的爱液。
她得到了一怀水、一个面包还有进入铁笼和丈夫相聚十分钟的权力。她狼吞虎咽地吃下食物,所有的人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她被送入铁笼,她的丈夫在铁笼的另一侧,她挤过人群和丈夫紧紧地抱了一起。目睹了她充满情欲的表演,她象火种一般点燃了铁笼里男人的欲望。
人毕竟是人,理解能够克制欲望,没有人对走入笼里的她有非份的举动。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久久的相拥后,在不知不觉间,丈夫挺立的肉棒进入了妻子的身体。或许这是一种本能的驱使,或者唯有身体的融合才能给对方安慰,反正他们在所有人的目光里就这样做起爱来。
铁笼外越来越多的女人产生了高潮,她们一个个被带入铁笼。但凡是夫妻的,在这短短的十分钟里都选择了身体的交
“真太挤了!”
“不好意思!”
“放开她的母亲!”
“我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能打孩子呢!”
欲望与人性在这个铁笼里碰撞。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不要脸!”
在叫声中绝大多数男人这样说着,但也有例外的发生。
“想要进到姐姐身体里吗?”姐姐在弟弟的耳边轻声问道。
“那是我的妈妈!”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带着哭腔大叫。
“放手!”男人吃疼一掌打在孩子的脸,顿时孩子鼻血长流。
“那是我的妈妈,放开她。”那孩子抓住了男人粗壮的手臂。
“那是我的老婆!”一个男人使劲地从一侧挤到另一侧高声叫道。
“那是我的女儿呀!”一个头发已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焦急地喊道。
“那是我的老婆。”透过人群,他看到妻子又含住了另一人的阳具,他又大叫起来。
女人继续往前爬,但转过拐角就看不到了。他的丈夫又挤到另一边,许多仍没看到妻子爬过来。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被笼外女人含住肉棒的男人努力地向后拱了拱身,把肉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
“我不要,你放开我妈妈。”孩子细得象树枝一般的手臂拚命拉那男人的手,见怎么也拉不动,一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姐姐抓紧弟弟的肉棒引导着进入自己的身体,刚才她的高潮是假装的,但经过长时间的自慰,她的身体一样充满着渴望。
“你怎么打我的孩子。”笼子外的母亲喊道,她挣扎着想转过身,但那男人紧紧抓着她胯骨,极为有力的手掌令她动弹不得。
十七岁的少年紧紧抱着姐姐的身体一直“姐姐、姐姐”地叫着,他们的交合引领了其它的姐弟或兄妹,在之后有半数的兄妹或姐弟也进行了欢爱。
融。男人看着笼外女人大大张开的双腿间那透湿的花唇、听着她们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