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萱吟已充分预计到单靠傅星舞可能无法化解危机,因此让郑剑带了一队飞虎队候命。郑剑看到事态不对,就带着飞虎队直冲而来。墨震天虽然不惧,但此时此地不宜与警察公开对抗,只得怏怏离开。
郑剑急冲冲地跑上楼,道:“纪小芸呢?”“我也不知道”傅星舞有些沉重地道。
郑剑搓着手,焦急地道:“会不会给黑龙会抓去了,这下可糟了”纪小芸生死未卜,傅星舞又何尝不难过,但当时她别无选择,如果不让她先离开,她更无法与墨震天周旋到援军赶到。她望着漆墨的夜我,默默地道:“纪小芸,你在哪里?”…………
燕兰茵回到家中,周伟正果然没回来,她灯也没开,坐在漆黑的客厅沙发上,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时而掠过大夫充满怀疑的目光,时而出现他盛怒的样子。
结婚以来,丈夫一直对自己关心呵护,体贴备至。但自己经常彻夜不归,有时接到丁飞的电话那怕是在家也不得不赶去,还有身上到处上被男人抓、捏后留下的淤痕……这一切,已无法自圆其说。
她不知道今晚,周伟正还会不会回来,回来之后又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因为受 “还有,都脱了”周伟正道。
“这也脱了”周伟正指着胸罩道。
“你在说什么呀?”燕兰茵一愕。
我来帮你脱。“周伟正大步跨了上来,拉住她内裤往下扯。
“你不敢脱是吧?你心中有鬼呀?你脱呀!”周伟正如失去理智般狂吼着。
燕兰茵终于有些动气,道:“你太过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脱是吧!
“等一下”周伟正突然又跳了起来,大声道:“这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淤伤。
“好吧”燕兰茵解开链扣,将胸罩也除了下来,坚挺的双乳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这样可以了吧”只着胸罩的燕兰茵虽觉得有些冷,但比下午在天台赤身裸体要好多了。
一股刺鼻酒气中,脸红得似关公般的周伟正跌跌撞撞冲了进来。燕兰茵伸手想去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燕兰茵就这么坐着,黑暗中只听到她轻轻的哭泣声,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钥匙开锁声,她连忙擦干泪痕,起身开灯。
燕兰茵犹豫片刻,虽然他不太清楚周伟正的用意,但想到今天毕竟是自己不对,他想发泄一下也应该,于是解开外套与衬衣,扔在一边。
周伟正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指着燕兰茵大声吼道:“把衣服脱了,听到没有,我叫你把衣脱了。”“你怎么了?”燕兰茵看着他反常的表现,心中大惑不解。
燕兰茵紧紧抱着丈夫,虽然他动作粗野,但比起她所受的凌辱来说简值是小儿科,此时她已经不再次是以前的她了,在灵与欲一致时,她的欲望开始无限制的扩张。
“你疯了!”燕兰茵尖叫道,一伸手推在周伟正肩头,本已经醉得可以的他踉跄后退,跌坐在地板上,但他手仍紧紧攥着内裤的边缘,一下又将燕兰茵新换上的内裤撕成两片。
燕兰茵娇喘着,象一只发情的母兽,撕开丈夫的衣报,两个赤裸裸地身体紧紧缠绕一起,从沙发到地板,彼此互相索取着。在她的引导下,两人的身体合而为一,燕兰茵感到巨大的充实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