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却格外刻骨椎心;或许,他是个警察,却在警察局里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燕兰茵痛恨心中神圣的职业被他彻底玷污;又或许,两人还在一幢大楼工作,只隔着两个楼层,日日相见,更时时刺心。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李权与丁飞是黑暗中的两个魔鬼,刘立伟却象紧缠她身体的恶蛆,魔鬼令人惧怕,而蛆虫只会令人恶心。就象一只美丽白天鹅,如果被猎人逮到,她会怨命运不济、红颜薄命,但如果被一只丑恶的癞蛤蟆紧紧咬着不放,心境可能比被猎人抓住更差。
纵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燕兰茵只有选择继续走下去,这是条不归之路,走到尽头时,即使丈夫不能原谅她,妹妹不能脱离苦海,只要已经尽力了,她才能面对他们。
脚步有些沉滞,这段不长的路走了半天,刘立伟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刚在门口探头探脑张望时,和燕兰茵打了个照面。
“进来,进来。”
刘立伟左右张望一下,见没人,便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进屋。他警衔级别比燕兰茵低两级,虽有单独的办公室,却不大,更与普通警员大办公室连着。好在是午餐时间,外边倒没人。
刘立伟锁了门,又检查一下百叶窗是否拉好,这才转过身来,大大咧咧地坐在转椅上。燕兰茵虽看见他就想吐,但不得不控制情绪,只希望他早点发泄完兽欲,才能早些离开。
“燕督察,这几天没见到你,你上哪里去了,真的好想你啊。”
刘立伟轻佻地道,他移动着转椅到她身侧,手恣肆地搭上她的浑圆地臀上,来回抚摸着。
燕兰茵柳眉轻蹙,冷漠地道:“我请了几天假。”
“为什么请假呢?”
“是。”
刘立伟追问道。
“三次。”
“什么?”
“你——”
刘立伟道。
“爽不爽?”
“不知道!”
燕兰茵回答道。
刘立伟又问道。
“你说什么?”
燕兰茵照实回答。
“身体不舒服。”
刘立伟急切地问道。
“没有就是没有。”
燕兰茵只有这样答道。
“哦,我差点忘记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说,被男人操爽还是不爽?”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晚以后,一共去了几次?”
燕兰茵一时没听懂他话的意思。
“老子在问你话,怎么哑吧了。”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没有。”
“你先看一遍小梅的示范,然后照着做。”
燕兰茵虽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却没那样做。
“那么,我问你,这三天有多少男人操过你?”
刘立伟见她没回答,狠狠地拧着她丰满的臀肉高声喝道。
刘立伟嘿嘿笑着,斜着眼道:“我问你被男人操爽不爽?”
燕兰茵无名火起,这小丑一样的男人今天比往常更可恶十倍。
“好了,第一次去时怎么样,快说,要详细,越详细越好。”
“哪你得好好说说这三次去‘银月楼’的经历,来来,坐着说。”
刘立伟推着她走到自己的写字台边,让她坐了上去,然后拉过转椅坐在她身前。
刘立伟说的“那晚”就是指当着昏迷的周正伟的面,他与阿全疯狂强暴她的那个晚上。
刘立伟作恍然大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