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只做了一次,再去搞……一阵患得患失,心里难免气
馁。
但眼前的女人一举一动实在是令人心痒难耐。
「刚子,跌倒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跌倒之后一蹶不振。当年韩信受胯下之
辱,尊严和人格都丢尽了,可他是怎么做的?最后还不是封侯拜相,名载青史!
将军额前跑马说的就是韩信。眼界、心胸、城府,凡成大事者除了头脑、细节,
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忍,能忍!老叔跟你说得话可记住了?」
对的,我的老叔说的没错,我就的忍,就的学会装怂,像杨书香那样到时突
下狠手,给她们来个措手不及……「刚子哥,你想啥呢?这出的都是什么牌?」
见许加刚低头抬头鼓鼓捣捣的,姑奶奶那边就剩最后一张他还莫名其妙地去
放水,直把柴鹏气坏了。
被柴鹏这么一点,许加刚急忙收回心神,看了看,噘起他那猪拱子嘴,腼腆
一笑:「我的,原本的时候是要顶着出的。」
「今儿我这手气真好。」
往年老爷们不在身边,年初二在娘家住一晚也就齐活,很久都没有像今天这
样舒展放松过。
除了潜意识里的感慨,发自内心的喜悦都爬上了马秀琴的眉角。
而这一局又赢了,洗牌时,连她都变得有些叽叽喳喳:「这牌整齐,出的也
顺。」
柴鹏心里一阵郁闷,又见许加刚说得颠三倒四,埋怨道:「你说的都是什么
话?」
许加刚搓了搓手,没言语。
他定睛观瞧,把注意力都放在马秀琴的身上。
看着扑克牌在琴娘肉乎乎的小手上翻转,再看看她胸前肥颤颤的奶子,心说
这大咂儿定是千锤百炼之下被揉出
来的。
「……」
暴露出来。
相可不讲究。」
「你没上课?」
柴灵秀从母亲手
正坐在饭桌前。
是个大小伙子了。」
蘸过作料送进了嘴里。
把自己的身体看遍了。
「姥给你剥皮皮虾。」
头烂额,脸都臊没了。
招得柴万雷老两口这笑。
「你的穿短的还是长的?」
「您可别尽顾着看我吃。」
不遗余力拉拢双方搞好关系。
「要是没有就下个集再说。」
经是立夏时分了,天真的变暖。
看着父母一脸祥慈,笑呵呵的样子。
句:「你姑奶正想买两条丝袜穿呢。」
个集,偶尔在集市上还会撞上许加刚。
看有没有展销会下乡,就手买两双袜子。」
「姑奶这要买啥?你跟我怡和我姐她们的一起。」
一边笑,一边把海螃蟹递过去,送到杨书香的面前。
杨书香则直翻白眼:「妈,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须的跟大姐再搞一次,不然的我的鸡巴都要胀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