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的情感，于是在不经意间抖动起花背
心、白背心，胸口的奶子便颤了起来，讲述者如果是个爷们的话，便会把目光寻
唆过去，穿梭在她们的胸口上，唾沫横飞讲得越发卖力，而那些个岁数稍小一些
的女子当然是架不住老爷们的一番狂轰滥炸，只得把脸撇到一侧，故作不知，实
则耳朵支起来老高，然后「谁家晚上肏屄打炮的辛密」便都给她们听到了耳朵里。
孩子们是耐不住寂寞的，永远不会像大人们那样长久扎在树荫凉底下说些风
流韵事，实在没话说还能听个呵呵。他们拥挤在榆柳木或者枣槐木的门子前，手
里拿着晒莲（向日葵）杆子，或者是攥着弹弓子，仨一群俩一伙，迎着烈日顺着
街巷开始奔跑起来，忽东忽西，跑得满头大汗，然后在两旁玉米地的注视下，来
到沟头堡二道闸前，晒莲杆子一丢，弹弓子放在河坡上，把个裤衩背心从身上一
脱，赶鸭子似的一起跳进青龙河里。
时值六九，立春时节下的二道闸东西两侧的冰面仍是一片湛蓝，但站在桥头
已经可以听到闸板下面传来的哗哗流水声，深吸口气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寒春时节
所特有的泥土味，深达肺腑，让人稍稍有些感觉，这里还是有些活气的。而三角
坑这片地儿就不同了，一片死气沉沉不说，枯黄的漫坡、干硬的树枝、寒冷的回
旋风，这个环境下，人也就自然而然跟着一起堕落变得死气沉沉。
杨书香的脑袋几乎快要扎进裤裆里了。抽着闷烟，他越想越憋闷，越憋闷心
里就越堵得慌。沟头堡二道闸前的那堵用洋灰砌成的墙壁上，不知是哪位大师在
什么时候所书写的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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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相互进行调笑。
连烟头啥时灭的都不记得了。
山下被束缚五百年的悲惨命运。
一幕无遮无拦的乱伦肏屄大战。
「你爸今个儿没跟你媳妇儿睡？」
的身躯，撕裂着他直到体无完肤。
「你媳妇的咂儿才让你爸吃了呢！」
「他妈的回头我先崩你媳妇儿介！」
「一会儿我就上你们家，把你娘们崩了。」
「不是我说，你们家那老大长得可真像他爷。」
条教义：「四黑、四红、四脏、四险……」。这些玩意
的伤，那种痛说不出，却由内而外痛得人难以抵挡。
挥之不去的跳跃，连那描画上甘岭战役的「我的祖国」
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告诉我！告诉我啊！也让我死了这份心！
杨书香骂着街，眼里除了怒火，似乎还夹杂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悲愤。
「你娘了个屄，你媳妇儿刚从厕所出来，你们家老爷子可就进去了。」
这一夜其实他睡得迷迷瞪瞪，耳边的嘈杂声一直没有间断，他说不清到底是
都他妈疯了吗？是都你妈疯了吗！伤口未曾愈合便又给盐洒了一道，于是杨
当杨书香的脑海中闪现出这些个片段时，当那些个曾经听到的话由赵永安和
赵永安我肏你妈妈！要不是因为你个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