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虽然她记不起那个男人的面容,但是她本能地领悟到,那不过片刻间的相处使他们可怕地接近了,她为此感到惊惶却似有似无的夹杂着些许幸福感,大脑一片空白了几秒钟之后,以前苦恼过她的那种紧张状态不但恢复了,而且更强烈了,竟至达到了这样的程度,以致她时时惧怕由于过度紧张,什么东西会在她的胸中爆裂,她彻夜未眠。
乌瑞克走出次卧,主卧里胡金铭正站在镜子前,棕色的高开叉裙下遮不住开口的黑色连筒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秀腿,听到房门的声音,胡金铭连头都没回说道「你完事了,爽吗」,乌瑞克哈哈一笑,一把将胡金铭搂到怀里,双手分开这位高学历女士的大腿,高开叉裙子下面连安全裤都没有,只有一条白色的丁字内裤,随便一拨拉便能摸到女子最隐秘的部位,「她又怎么能跟你比呢,无论是身材还是颜值都比不过你」。
匆走向卧室,钱伟妥协了就像每一次夫妻之间的争执都会以他的退让而告终一样,「你要洗一下再睡嘛,我给你把热水烧上」,陈诗诗四仰八叉的瘫倒在床上,看着丈夫压抑着不满的情绪来关心自己,他在抱怨自己忽略了他,可此时此刻,她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安抚丈夫的不满,或者根本不必去做,淡然的摇了摇头,从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好像觉得自己在作假一样的感觉,面前的丈夫变得那么陌生与遥远也或许两人之间从未真正亲密过。
胡金铭白了他一眼,「我看我就是个老鸨,把女人灌醉了之后送到你床上对吗」,乌瑞克没有答话手指在胡金铭白色的丁字裤上反复抚摸,另一只手揉搓着双乳,胡金铭喘了两声,转过头闭着眼睛舍头微吐张开嘴唇,二人激烈的热吻起来,手指也不断转换着战场,在丝袜包裹下的臀部,在白色丁字裤下的阴户上,俄而唇分,乌瑞克正要剥去她的衣服,胡金铭紧紧按住他的手,「不行,你刚刚操过的那个女人太烂了,不能操完她就操我」。
酒店的套房里,一个染着金发身材纤廋的女人赤裸着身体双膝跪在床上,双手向后被乌瑞克抓在手里用自己腰腹间的肥肉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击着女人的屁股,并不算很粗长的阳具在狭窄的臀沟里来回抽插,女人发出一声又一声高亢的叫声,在乌瑞克放手的一瞬间无力瘫倒在床上,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乌瑞克拍了几下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手感还行,只是干廋的身体不过平常,除了图新鲜,裤腰带比较松以外没有任何留恋的必要,带着浓浓的醉意不多会便沉沉的睡去。
电话那头依旧是沉默不语,连陈诗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般的会打这个电话,她从手提包里翻出了这团废纸,本想只是记录下电话,结果却按下了通话键,听着话筒对面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那种胸口处的如石块般的沉闷感和紧张感重新压在了她的身上,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丈夫的钱伟的影子,而后她立即就将这个影子赶出了脑海,这不是什么快活的事情,彷佛一条一直在缠着她的链条,现在终于要挣脱开了,在电话挂断的时候她只记住了一句明天晚上还会在老地方见面。
,「哦,什么事,谈什么,要是那么必要,我们就聊聊吧,不过还是休息的好,难得今天是休息天」
说这话是随口而出的,她自己听了,都非常惊异自己说谎的本领,她之前很少欺骗丈夫,在这一刻,她感到自己披上了虚伪的难以打穿的铠甲,像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正在帮助她和支持她。
「我们要个孩子吧」
钱伟一开口就惊住了陈诗诗,「我们谈过这个话题的,说好了不要孩子的,钱伟」
陈诗诗面色大变在这一瞬间,宛如犯错的孩子抓到了对方的把柄一般,指责起丈夫不守承诺,钱伟一如既往的选择了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