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跑过来睡...遂
又觉得自个儿闹得动静是不是有点太大,把儿子惊着了?忙灰熘熘走进自个儿的
房里,再次把门掩上。
此时的她脑子里根本没法彻底平静,仔细去思考来龙去脉,才刚有个想法便
又被另外一个想法扰乱,来回蹿腾。
「他爸我没法管,我要是再不管他...不行,我凭什么不管?他是我儿子
,就得跟我一条心。」
脑子里闪现出儿子眼犄角子的伤,一阵心惊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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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柴灵秀宽慰自个儿,儿子到底是安然无恙,又觉得他那臭脾气跟
自个儿年轻时一个样,认准了的事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听我的话,因为我是他妈妈。
想及至此,柴灵秀的底气便足了起来,就彷佛当年自个儿结婚前父亲的态度
,她觉得这就是传统,一辈辈传下来的,永远也没法逃避,都得面对。
醉殷红的脸不再紧绷,偷摸着浮起了一层舒展,心情放松之后柴灵秀觉得浑
身乏力,感觉像虚脱了一般,费劲巴咧好不容易才把裤子从大腿上褪下来。
带着一丝放下姿态的浅笑,继而在柴灵秀的脑子里又窜出了儿子的身影。
那道晃晃悠悠的人在她的脑子里逐渐放大、长高,竟在随后勾勒出儿子现今
的模样。
那夸张而又真实存在的样子:两条健硕的大腿中间儿卜卜愣愣地摆动着一根
朝天棒槌,丑陋狰狞,粗硕夸张。
「个头儿啥时候变成了那副样子?记得头两天他洗澡前儿...」
柴灵
那事儿。
「嗯~」
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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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疑疑惑惑的。
把手探到了身下。
心还怎个澹如止水。
现出他那根粗了吧唧的阳物。
原,彻底看一看它的形状和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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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看起来晕晕乎乎的似乎也不在乎了。
才腾出手来,把那黏煳成一团的手绢打开。
在水盆里的样子上看,那身子别提多慵懒了。
他妈妈?!将来他就能明白我的这一番苦心的。
锯末,那股子味儿倍儿新鲜,浓郁得都有些刺鼻了。
帕,又看了一眼,索性把那手绢放在了翘挺的小鼻子上。
这些东西,现在想来,恐怕那前儿儿子的裤衩上也是那玩意了。
秀自顾自地言语着,一阵心绪不宁,但脑子里已然没法摆脱消散,依旧
她寻思着,可不敢往深处想,无比矛盾的是,越是这样就越难抑制。
柴灵秀心里的这番计较当然不能跟儿子说了,却不能不替儿子想在前面。
看着湿拉拉的手绢,柴灵秀的小手又开始抖了起来,那潮红的小脸滚烫一片
怔怔地看着上面潮湿的印记,果然,上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