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艳艳看着眼前这个替自个儿忙乎的女人,心里一紧,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心里想起了某个片段,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忙深吸了一口气稳住情绪,轻轻说
道:「秀啊,也够难为你的啦!」
柴灵秀把杏眼一挑,看着褚艳艳难得清静一会儿,笑着说道:「看你说的,
那有啥啊!」这一撩眼皮,见褚艳艳的脸儿有些发红,柴灵秀心里一动,便改口
朝着褚艳艳啐了一口:「你个浪揍性!」
褚艳艳挨了柴灵秀的骂,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听你骂我一句心
里就舒坦了!」
瞪了一眼褚艳艳,柴灵秀低声说了一句:「你个贱骨肉儿,不挨骂不舒服?」
想起了己个儿撞见的那一幕,便又朝着褚艳艳啐了一口:「呸!我都不辛说
你啥了!」
褚艳艳挪着屁股凑到柴灵秀跟前,拉住了她的胳膊说道:「秀啊,我这还不
是给挤兑的……其实我也知道,你也不好过啊!」好姐妹的老爷们两个礼拜一回
家,说好听话那也叫做两口子,其实她那现状和守活寡有啥分别?褚艳艳回想起
自个儿那艰苦难熬的日子,心有戚戚的同时,便也在心里对柴灵秀产生出一丝同
情。
褚艳艳以往的所作所为其实只不过是那女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如果没叫柴灵
秀撞见也倒是同情于她,谁叫她老爷们去了国外务工呢,两口子两地分居这实在
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可自打撞见了褚艳艳偷人跑瞎的事儿,柴灵秀真不知该怎么
评说褚艳艳了。
你说她可怜吧,一个女人带着个闺女过日子本来就不容易,晚上又冷冷清清,
这日子不能说举步维艰,但也够难
它。
眼瞅着老姐
里热闹热闹,聚聚。
柴灵秀都直嘬牙花子。
「那就学陈秀娟那个破货?」
磨起两口子炕头上的那点事儿。
老爷们逮着挨了一顿臭揍,缺这个?
豆腐来了,又软又好吃,赶紧买来啊~」
受的,可怎么说也不能偷自个儿老爷们的盟兄
听到没?我这嘴又馋了,想吃口凉豆腐。」
给家里头的老爷们知道,这日子可就真的没法过了。
抑着心里的想法,啥也不敢想不敢做,你说对不?」
柴灵秀一时语塞,这姐妹儿咋就那么不要脸皮了呢?!
想,眉头便皱了起来:「长此以往,那纸包得住火吗?」
断了联系,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囫囵着过了这么好几年。
儿子,如果拥给这事儿跟自家老爷们闹了离婚,倒霉的永远都是孩子……
「学了又如何?人家现在洋气着呢,先说痛快了,老爷们说啥话了?」弄得
就在她俩沉默不语各怀心事前,大队部的喇叭广播适时响了起来:「我说广
柴灵秀瞪了她一眼,没好浪气地说了一声:「哪那么馋,大冬天吃它你就不
听到广播的那一瞬间,柴灵秀急忙收敛心神,惦记着晚上弄点啥吃,既然老
陈年旧事在柴灵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