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的。」
说罢把缰绳马鞭都丢给他,直往门里去。
那门子知道他在柳府时便一贯直入直出,无需通报,也不去拦他。
汤公子跨进庄院大门,忽然回头问道:「可要绑我?」
门子赔笑道:「今日未得家主号令,不敢对公子放肆。」
汤医师哼了一声,昂首阔步进去。
柳嫂昨夜得到杨长老的回报,知道这侄儿把自己媳妇捆在家里不让出门,想他必定是服帖了。
那想到楼门外家丁禀报,侄少爷今日又来,也是唬得这毒妇一头雾水。
待与他会面时,问道:「你往常可是稀客,如今怎地天天过来?」
汤大夫道:「前几日我心里着急上火,忘了告知姨娘,我观您面色,疑有病症,今日特来与您察断。」
柳嫂道:「我还不是那老毛病,自从吃了你的药,已然舒适了。」
话虽这么说,也把手腕交予他。
汤大夫与她搭脉,心想,眼下给她开新药,她必不敢服,此事还需慢慢来。
装模作样搭了一会儿,对她笑道:「姨娘身子无碍,想是这些日子劳累了,往后注意休养即可。」
柳嫂放下衣袖,问道:「侄儿,可还怨我么?」
只见这侄儿红着脸道:「本来是怨您,可如今我也觉得,还是您说得对,姑娘确实是调教了的好玩……只是不知,姨娘许我那三四个美妾,可还算话?」
柳嫂想他必定是昨日玩得快活了,笑道:「自然算话。」
汤大夫面露喜色道:「昨日那三个我便千喜万爱,求姨娘赐予我罢。」
柳嫂心想这侄儿年纪轻轻,脸皮倒厚,居然这般狮子大开口
回去。
此次别过,何日还能再与她相见?倒不如我将这丫头捉去个无人所在,从此与她厮守快活,岂不更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