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两年,夏则没有固定物件,同学圈里以为,是他单方面走不出情伤。
甫挂上电话,徐梨难得的依赖让夏则的心如溶化的千雪,化成春水一池,柔软的不得了。
笑容尚未收敛,转过身,却碰见意料之外的人。
隔了两年,再次见到旧人,夏则眸子回復无波,清清冷冷。
「夏则,好久不见了。」
到肩的烫卷头髮,合身的鱼尾裙洋装,丰韵娉婷,如艶夏里的一株玫瑰,色调浓郁饱满,张楚楚的出现,总能吸引身旁人的目光追逐。
「是很久不见。」
夏则翻看腕表,微皱了皱眉,」我有事得先走了。」
「学术餐会?」张楚楚从肩包里抽出支烟,夹在两指之间,努了努下巴,」一支烟的时间聊聊就好?「
「我们能聊的话有需要到一支烟的时间吗?一分钟。」夏则面无表情的指指里面,」我是来出公差。」
「夏则,我和朱哗分手了。」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我听说你还单身。」张楚楚要打上烟,微微颤抖的手指洩漏出紧张。
「两件事,第一,我为何要开心,第二,我是不是单身这件事,最清楚的只有我自己。」
「你丝毫不在意?」张楚楚追问。
夏则似笑非笑的觑过一眼,将手插回裤袋,」走了。」
他的漫不经心,让仍溺在相逢喜悦的张楚楚勐地一激,心凉了半截。
「夏则,我想了又想。」不依不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怎么想都不对,我们在一起七年,就算是我背叛你,你也不可能离开的那么义无反顾,这完全没有道理,没有道理。」
夏则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身,」张楚楚,两年的时间,大半地球的距离,整半天的时差,你怎么还有戒断反应?」
重新提脚,皮鞋啪搭啪搭的径直远去。
腥红的火光一闪,指间燃着烟,张楚楚收起打火机,唇色红冽性感,目光却逐渐暗了下来。
既然答应帮忙夏则做清洁钟点,徐梨就不会食言。
他离开家几天,却老早就帮徐梨设了指纹锁,丝毫不担心徐梨的人品,仿佛笃定她就不是个作妖的主。
知道他搭今晚的班机到,徐梨特地提早到社区里的市场买了几样鱼菜。
夏则喜好简洁,整屋子色调深浅统一,徐梨觉得有点素,还插了束花摆在餐桌。
健身房里全是徐梨弄不懂的健身器材,她不敢动,只是简单清洁就退出来,转向主卧,床铺整整齐齐迭好,夏则的生活习惯,与这人上课的时候一样一丝不苟。
就连拉开衣柜,都是深浅分开,一件一件,依序挂列。
这样的男人,就算没有女人,依然可以生活得很有品味。
正要从抽屉柜拿出新床单,两条熟悉的内裤跃入眼前,一条粉蜜,一条湖绿的丁字裤。
徐梨脸蛋发热。
两人的贴身衣物紧邻一起,很难不让人联想翩翩。
脑海里又浮现起夏则在她身体里摆动的热度和力量,炙热的舌尖探进私处,又推又挤,又进又出。
摇了摇头,试图把不合时宜的淫乱遐想扫出脑袋。
酸胀感却违背意识地自腿心蔓延开来,逐渐润湿了自个儿的底裤。
主人不在家,整屋子静瑟非常。
徐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