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心里惦记着酒店的夏则,辗转翻来覆去,睡的并不安稳。
早上睁眼,已经快十点钟,徐梨吓的一激灵,打挺起来。
她摸出柜子旁的手机,萤幕没有来电和讯息,稍稍松了口气。
「老师,你起床了吗?「徐梨传了短信。
边挑选要换的衣服,徐梨抽空不时觑过两眼。
等了好一会,对方才回应。
「在医院,挂水。」
医院?挂水?
徐梨一个楞怔,急忙拨回去。
「老师,你是怎么了?在哪医院?医生怎么说?你来找我,我还让你一个人去医院,我…」徐梨语无伦次,眼圈都快红了。
「你不用来,只是发烧,水快挂完了,我等会打车回去酒店。」那头的声音带着鼻音,沉沉闷闷。
徐梨懊恼地敲了敲自己脑袋,她怎么就给忘了,二十几个钟的长途驾驶,还淋雨,疲累交加,又不是铁打的,当然会病。
「不要!你在哪医院,坐在那等我,我去找你。」
路上不堵车,徐梨在挂水室外找了一会儿,最后才在角落的僻静处见到夏则,他穿着高领毛呢长衫,深色外套搭在大腿上。
原该挺拔硕长的身影现坐在铁椅,后脑勺抵着墙,脸色苍白,颓惫而脆弱。
额前落下几撮髮丝,精神恹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