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呢?」
「丽香。是三妹的名字哦,要是我们有孩子,她一定会是三妹的转世吧。」
妹妹双手上扬,,冰凉的水花溅起,梅香好像长了翅膀要飞到月亮上去和玉兔作伴。
是了,梅香也曾经做过姐姐呢。
只是我们最小的妹妹因为患了病,最后夭折了,当时才四五岁的梅香哭的比谁都伤心。
要是我们有孩子的话,她会是三妹投胎吗?湖心,那轮磨盘大小的玉轮就在眼前,连同着一个光怪陆离的异界,朝我们两个招手。
转头看到的,是父母惊惶的神色,刺目的光柱落在我和梅香脸上,只是阻止不了我们继续前进。
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是两道撕心裂肺的哀嚎,身边唯一的温暖是妹妹软绵的身体,乌黑的海藻从对面飘来,纠缠着我的手臂。
当然,我们没死。
村里几个熟悉水性的人将我们从湖里捞上来。
据说只差那么一点,我们就都没救了。
连死都不怕的我们,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的我们,父母是拿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只能任由我们离开熟悉了许多年的村镇,离开所属的省份,带着一点钱到遥远的只在新闻中听说的城市里扎根。
一页页泛黄的纸张随着我的手被翻动,妹妹以触目的笔锋将我们从小到大的点滴记下,快乐的事,痛苦的回忆,心酸的心路历程,将梅香心中的彷徨一一铺展。
妹妹在最彷徨的日子里仍然继续支持我,她的坚持如一块发烫的暖石捂热我的胸膛,让我在社会的寒凉冰冻中也能支起身体前行。
梅香是我的妹妹真是太好了,不是兄妹的话,我们无以连结如此强力的羁绊,不是兄妹的话,我们也不能那些热切爱着对方。
就算时光倒流,
给龟头涂上一层半透明的蜡;一会儿用牙齿咬着龟头的边缘,舍头在龟冠沟中横扫腥臭的尿垢,碰到凸起的珍珠粒,女儿便细心用舍头包裹白色的肉粒,给予我不一样的刺激感。
女儿在床上将近一个月的肉体开发,让她的下体在舔舐肉棒的同时,肉穴张开,一股股黏煳煳的精液从肉缝间坠落,啪嗒一声,和地面发出淫乱的撞击声。
女儿边含住我的肉棒——龟头被她舔的亮晶晶的,一边害羞地笑:「那都是爸爸你早上射的啦,我用塞子全堵在子宫里了。」
翘臀高挺,蜂腰摇动,女儿彷佛发情的母兽贪婪攥取我身上的每一缕雄性味道。
自从女儿和我肉体交融以来,我们如挤海绵中的水,寻着时间尽情享受双方的身体,见缝插针做爱寻欢,让妹妹看了只能摇头苦笑,任由我们父女俩荒唐下去。
每天早上,我不是坐在椅子上抱着丽香操女儿火热的小穴,身体贴在一起边吃饭边做爱;就是让女儿翘着屁股后入她的小穴,干的她浪叫连连,肉棒贯穿女儿的子宫噗噗用精液将这个彷佛天生为我准备的精液袋填满。
自然,今早也不例外,在送丽香上学前在她小穴里连射三回,撑的她小腹鼓起,彷佛怀孕一样。
本来以为她在上学前好好清洗了,没想到却是找东西把小穴堵住,让精液在性道间游走一整天。
怪不的她在车上总是摩擦着大腿,我还以为她小穴被我弄肿了,寻思要不要给她请个假。
毕竟昨晚玩的太疯狂了。
女儿如此淫乱真是叫我哭笑不的,但作为罪魁祸首的父亲,我只能尽力满足丽香的渴求。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