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微感诧异,问道:“衙内何故如此精神少乐?难不成怕了林冲?”
高衙内冷笑道:“我哪里怕他!他此刻必似疯狗一般,见人便咬,便是皇帝,也当避一避。等他怒休,却再理会!实不瞒你们说,此番富安献策,虞候作辅,本爷已尽肏得那美娇娘大好肉身,与她恣意欢好多时,此女真人间尤物,让我好生快活!”言罢哈哈大笑。
那干鸟头与陆谦齐唱大喏:“恭喜衙内享尽人间艳福,小人片瓦之功,何足道哉!”
高衙内却道:“有甚幺可恭喜的!此番虽肏得她一个多时辰,却未尽如我意,让我至今憋得难受,欲火难消!”
陆谦与富安均吃了一惊,忙问道:“却是为何?”
这花花太岁便将如何霸王硬上,如何摆弄得林娘子高潮迭起,正要大爽而出,自己却因富安报信,不得泄阳一事,细细向二人说了。最后恨恨道:“我为林家那人,虽已壳得她身子,却未尽兴释放,害得我焚身般难受,有如要死了一般。又吃林冲那厮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得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
富安知高衙内心眼多,好记仇,最烦他人坏他兴致,听他说完,骇得当即跪倒磕头道:“衙内恕罪,衙内恕罪,小的万万不知衙内正值兴头上,扰了衙内兴致,愿衙内千万饶恕这个……”
高衙内嘿嘿一笑道:“你且起来吧。此番壳得她,你立下头功,你虽扰我兴致,实是一心为我,怨不得你。我家老都管老迈不堪,若你能再献奇策,让本爷收得那双木,都管一职,迟早是你的!”
富安大喜,磕头道:“谢衙内抬爱!”言罢起身贴耳低声道:“衙内,两年前山东阳谷县西门庆送衙内固精调阳一书,难道衙内忘了?”
高衙内问道:“你等有何良策?”
这花太岁大喜道:“此书必可解我之疾!”
高衙内喜问:“如何将林冲那厮谴出京城?”
三人奸笑一阵,当下计议停当,陆富二人唱喏告退。
高衙内道:“你倒是个晓事的。改日定去安抚你五个一回。”
秦儿道:“时间不早了……少爷莫肏奴家……我这就去唤富安……”
太师府上,灯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见笙歌艳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他唤富安近前,贴耳轻声笑道:“你说老太师这般权势,怎的家中女眷,没一个面目可人的?”
那花太岁喜道:“本爷正有此意,如此便劳虞候请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本爷自有重赏!”
二人听言齐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她自缢死了,便罢。”
那富安也笑道:“自是远不如衙内了。”顿一顿又轻声道:“我倒听人说,太师有一小妾,生得如花
高衙内道:“说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罢抽出湿手,用嘴将手上淫水舔个干净。那秦儿见状,羞也似得逃出门,唤富安去了。
那边陆谦见富安得庞,心有不甘,心生一计,也是贴耳低声道:“衙内,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内,为衙内消消火……”
富安道:“衙内可说近日郊游,见京郊禁军疏于训练,枪棒生疏,早闻那林教头使得一手好枪棒,训练有方。如此可调他出城驻训。”
正得意间,忽听门外贴身女使秦儿唤道:“少爷,明日端午节,蔡太师家老都管来了,请老爷今晚去府上吃酒听戏,老爷叫少爷同去。”
原来山东药商巨贾西门庆当年为结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爱此道,时有进贡各类奇书异药。那些书药高衙内大多看过用过,只这调精术一书,不曾细阅。
明日便是端午,蔡京老儿请高俅、童贯和杨戬共进晚宴,席间